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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极必伤 情深不寿

也许 番外 梦 上

这是梦吗?

春彦这么想着,默默拉开有点紧的领带,咽下喉咙里的啤酒。

眼前是混乱的景象——廉太郎被满脸通红的瞬压着灌酒,忠大笑着一边递上酒杯一边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酒,而琢磨则指挥着自己的妻儿各种点餐,桌上杯盘狼藉,还在不断增加。他们是聚会?

春彦放下酒杯,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环,不明所以。

我……结婚了?又看见忠手上的指环,同样反射着灯光,异常刺目。跟谁?我刚才还跟忠在……所以,哪边是梦?

春彦有些糊涂,感觉自己是喝酒喝过头产生幻觉了。为什么会有跟自己发小在同一张床上温存的画面呢?刚才还在跟忠撒娇的自己,现在已经是留着胡子的大叔,家里还有一个妈妈级别的老婆。

自己,忠,都已经结婚了啊。

--哈哈,想着春彦就笑起来,似乎是被忠发现了,

忠又指挥着瞬来给春彦倒酒,廉太郎似乎是又有了力气,也加入战局,几个人乱作一团。


再次醒来,面前是忠,冒着胡茬的脸,胡乱支吾了几句又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睡过去。

哈哈,跟昨天一样,睡着了像大型犬一样。昨天?等等,我在哪里?

春彦爬起来,似乎还是在酒馆,老板好心收留了他们,没有让他们露宿街头,而是把他们抬进包间里面休息,除了琢磨,几个人睡做一团。再回头看着忠,手指上还是那么刺眼。手机嗡嗡直响,上面写着的名字是春彦一点也不想接通的人。十年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两边的自己都存在又都不是自己的感觉,春彦有点割裂。

--啊,你醒来了。

这么说着进来的是琢磨,递给他一杯冰水。

--昨天大家都喝多了,幸好没有吐,要不然老板一定会赶走我们,哈哈。

春彦接过冰水,默默喝着,跟着琢磨笑着。

--你在想什么呢?还没有醒?

--我,最近一直在做梦。

--梦?睡着了自然会做梦。怎么,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了?哈哈,不会梦见忠了吧。

春彦的心咯噔得跳起来,脸突然严肃起来,拉着琢磨出了包间。


--我……我……我梦见忠了。

春彦小声说着,纠结地眉毛打架,抬眼望着琢磨。

琢磨一脸不在乎的样子,选了两杯清茶,对着春彦指指投币口,春彦老实的投了一个硬币进去。河风吹着琢磨乱蓬蓬的头发,有点萧瑟的感觉。琢磨拿出清茶,丢给春彦一瓶,顺便收走了退出的找零。

--被我猜中了也不至于这样吧,梦见就梦见了,难道是不可描述得……?还……真是啊……哈哈哈,好样的,春彦,这也算你克服恐惧的一大步吧。啊,好甜。不是无糖的么?

--可是……

--怎么?

--可是,可是在……在梦里,“我们”还很年轻,“我”跟梦里的“忠”……相爱,而且大家都知道,大家祝福“我们”。“我们”看起来很……幸福。“我们”一起面对拆迁,一起做游行,一起参加活动。一起去夏祭,一起去拜拜。可我一醒来就发现“我们”不在了,十年过去了,我们都结婚了,是现在这样子。我不知道,两边都在我的脑子里。我……呼,呼……

琢磨看着春彦有点发愣,不知道是因为春彦的话还是听到春彦一次说这么多话。琢磨抓着自己的乱发,吐槽什么的也说不出口了,面对认真向他倾诉的春Haru也没有办法转移话题。春彦靠着桥边的栏杆,手中是沉甸甸的清茶。

--我……什么……也弄不清楚了,梦……太过真实。现在,现在我都不敢面对忠。也不想回去。

琢磨似乎是有点犯难,他可没有见过穿越的故事,而且是平行世界,从恋爱模式转到朋友的模式。

--春彦,你想怎么办?

--我不知道。我……

春彦突然抬头,看见从店家门口出来透气的忠,伸着懒腰打着哈欠,看到两人后愉快地打招呼。春彦内心被一种粉色的泡泡填充着要从喉咙喷出来一样。

--我要回去了。

说着把未开的茶塞到琢磨手里忙不迭地跑走了。

留下一脸迷茫地忠和无奈地看着他的琢磨。

--怎么了这是?家里母老虎呼叫吗?

琢磨一脸无语,把茶扔给忠,转身进了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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